【男人帮】忘不了的西街忘不了的你 by jackiller (大赛第二名)


你知道不知道?在你去厦门的日子里,我独自去了一次桂林。什么都没仔细看,仔细看的,只有西街――你说的,那个美丽的地方。



傍晚,天空开始下雨。很轻很轻地,无声地落在青石板路上。我看见灯光下若有若无的雨丝。摸出你送的烟盒,看了看,还有最后一支。我用手护住火机,点燃。桔色的亮点在薄薄的雨里忽明忽暗。我埋头断续走。冰凉的雨落在胳膊和脸上,肌肤终于被安慰。抑起脸,灰色的天空。



我在露天的酒吧卸下FERRINO的背包,要了啤酒喝。黑人乐队在弹唱,take me home ,take me home。我一下子想哭一条逃亡的路上。一个陌生的挪威女子靠着头地向我问候。她说流利的中文。她在我旁边坐下,要了空杯倒酒喝。她说,我猜你不快乐吧,否则不会一个人来到这里。不,我说,每当我一个人的时候就感到非常快乐。她摊开双手,笑了笑说,哦,你真是个有趣的人。我说你也一样。跟我预料的一样,她喝光了我的酒,在我起身买单的时候借故溜跑了。



贝贝打来电话,我接了手机就听见她的哭声。怎么了。她哭着说这一次是真的。她要和小强分手了。她絮絮叼叼,说她的感情真的是走到了尽头。我耐心听她讲完,我说,贝贝这有什么呢,反正是你飞人家。她破啼为笑,你还打击人家,在你这里从来找不到安慰。我说你从来就不需要啊。她还想倾诉,我打断她,小姐,我的手机是漫游呢。她夸张地哦了一声,连忙收线。我能感觉到她在那头做鬼脸的表情。



在小店里买烟。没有555。绿色盒子的当地烟,盒子上印着“空谷幽兰”。我买了它。



挨着西街两边的旅馆一家一家地看,找到一家一楼是酒吧的,人不多,话也不多,都沉默地喝着酒。我在吧台那儿登记住宿。厚厚的登记薄,有来自各个不同地方的人来了又走。我翻了许许多多的前面。好多人在此停留然后离开。我选了212号房。

付了钱,得到一把钥匙,上面贴着白色的贴纸,写着“212”。

在走廊的尽头,干净的房间,有古老的雕花阳台,可以看到临街的店铺陈旧的青瓦屋檐。小酒吧里的钢琴曲轻轻飘过来。很舒服的房间。



时间是临晨1点,我躺在床上拔你的号码。

响了一声,你还没睡,我把手机挂断。



突然想,你是否住过这个房间。如果是,你是睡哪张床的?左边还是右边的。

如果是,我是该睡在你的床上回忆你的味道吧,还是,请服务员把它搬出去。左边的还是右边的?

我趴在阳台上抽烟。没有雨,清透的暮色。我看见自己吐出的烟在空中慢慢扩散,消失。什么都没有。



我倒在床上很快入睡。到达西街前两个小时的徒步,已经疲倦。睡着前想起在路上遇到的一对杭州来的大学生情侣。他们穿一样的T恤,一样的短发,一路沉默不语,始终牵着手。我跟他们借水喝。想起我们曾经也如此幸福过。我一路想像假如是跟你一起走这段路,我们定是不停斗嘴,但是更多的时候我会照顾你,我会让你撒娇抱怨,在你累啦、晒啦、渴啦、热啦、痛啦的时候,让你骑到我背上,让我背着你走一段。而不是那60L的大背包。



是啊,是啊,是我自己把自己弄得这么不可爱,我又凭什么要求被长长久久地爱着呢?



我睡得太早。美丽的夜西街,咖啡屋里暧昧的灯光,细细倾诉的萨克斯,小酒馆里沾着酒香的女子的手指,窄窄的青石板路,雕花的门窗,民族的服饰,混杂的来自世界各地的人和语言,被雨水冲刷得发白的打着时光烙印的外墙,它们在夜色里舞蹈。



一觉醒来,太阳已经出来。浆冼后的床单用竹竿穿起来晾在天井里。天阳晒在上面,干净清香。我喜欢这样的家庭旅馆,自然,舒适。



抽完烟下楼吃早餐。12块钱一份的玛格丽特比萨和兑了水的鲜榨橙汁,虽然能明显感觉到它的不地道,可是仍然能愉快地享用。这就是地道的西街吧。



带上笔记本,去靠近江边的网吧上网收信,有坤的信。发了漂亮的贴纸照给我,笑容灿烂。她在信上说,想和在韩国的男友结婚,然后好好生孩子,乖乖,她才大二而已啊,这样的生活对我来说近乎可怕。



若是我现在告诉你,我仍然想娶你为妻,我猜想你是否睡觉都会气醒。



我知道如果女人爱上男人是想嫁给他的,但是我们之间绝对不是,对吗?

那么我是不是太贪心了呢?喜欢被宠爱,渴望物质,沉溺于情欲,但是我没有害怕承诺,逃避责任啊,唉,我想想就头疼。

还有贝贝写来的。她昨晚还在电话里坚定地说要分手,今天却不分了。女人啊。善变啊。一个男人的变故,是是非非?

依旧是心伤的文字。看了发信时间,凌晨两点四十分。我回信给她,那就来西街透透气吧,幸运的话还能遇到我,我不一定等你。



爱谁谁吧。

我对着蓝色的屏幕吐了一口烟。



回旅馆的路上被一个女导游跟着。去玩吧,刘三姐,蝴蝶泉。

我把手插在裤兜里。我说我哪里也不去。

那我们就去骑车,双人自行车,很浪漫的。

我跟你?我转过头盯着她,确定她是在跟我说话。

她呵呵呵地笑了,低着头不作声。

我茫然。这个20岁左右的姑娘。



她一直跟着我到旅馆,似乎认定我是需要导游或玩伴的孤独的却又害怕孤独的人。她亲切地跟吧台后面的小姑娘和调酒师们打招呼。他们叫她Annie。我回头:为什么你不叫AMY?



我一个人上楼。趴在阳台上,明晃晃的太阳把石板路晒得发亮。一个导游举着小红旗领着一队人浩浩荡荡地穿过西街,他们不犹豫不停留,把西街当成长长的水墨画卷,一晃而过。建筑和文化仿佛猝死了一般。



无趣的生活。



我又想睡了。长时间没有规律的生活令我的生物钟混乱不堪。如果在西街把大部分时间用在床上,那么我承认自己也是个无趣的人。我决定洗个澡清醒一下。

热水器非常难对付。它常常给你意想不到的温度,无常地忽冷忽热。

我在猜测你是否也在厦门的某个酒店的浴室里跟热水器反复地较量呢。

最后它赢了。我发着抖接受了它的冰凉。我一边洗澡一边跳跃和唱歌,为了不至太冷。

裹着浴巾倒在床上。洗完澡反而更加嗜睡。我把身体蜷缩起来,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我梦到了回家的路,漫长而曲折的。彼端并没有温暖的灯光在等我,看不到尽头,却知道家在那边。迎着它一路奔跑,又累又渴。然后我看到你,你从来没有那样美丽过,你向我露出浅浅的微笑,你说,来,我带你走。我慌忙把手伸向你,却怎么也够不着你的手。无措和沮丧。



心急醒来。满身都是汗。窗外有一群鸟低低地盘旋。口渴得不行。



我想我是感冒了。洗了冷水,空调又太冷。拉起被子连头捂紧自己,缩成一团不想动。

我记得张小娴在《荷包里的单人床》里说,寂寞的人,感冒会拖得特别长,因为他自己也不想好。感冒本来就是一种很伤感的病。

我不想感冒,不想得了感冒总也不好。所以我不是寂寞的人。我会吃药,啤酒鱼是个好东东。

这样的推断令我欣慰。



天忽然暗下来,才下午四点,暮色仿佛就已降临。比我还要无常的天气。黑色的鸟还在窗外盘旋,我不知道它们想要诉说什么。

房间里是黑的,弥漫着潮湿的漓江水的淡淡腥味。我像平时自习的时候趴在你腿上一样的趴着。头痛得很。大概在发烧。

我想要跟你说话,说我好像生病了。大多数的人都是这样奇怪,明明知道倾诉对病痛并无实际意义,却执着地相信把自己的苦痛说给另一个人听后,自己的伤痛便得到了缓解。

为什么在这样的时刻总是不自觉地想起你?就如我这该死的眼睛刚刚做完手术的时候一样。你在哪里?

虽然清楚你并非可以承载我。更加清楚现在的你不可能理我。

我起来倒水喝。在黑暗中我摔在了地上。我对自己说,我早料到你会摔倒。口气就像大人在训戒孩子。孤独的时候竟然有伤害自己的快感。我感到自己独处时的危险,看来我需要被一个人管起来。



我套上牛仔裤和T恤,一边下楼一边在口袋里摸香烟。

一楼的酒吧里轻轻地放着歌,出乎意料不是英文的歌曲。是艾敬的艳粉街的故事。《Love In My Dream》。

我看到Annie,不能确定她是否还在等我。

我在靠墙的位置坐下,把烟灰弹到烟灰缸里。我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西街上穿梭的行人的脚。那些沾满尘土的鞋子。有的快步走过,有的短暂驻足,他们有自己的方向,不盲目不怠慢。

没有太阳,快要下雨了。

我用手撑着重重的脑袋。音箱里传出来艾敬的声音,她懒洋洋的,像哼着童谣快要入睡的小女孩。

她在诉说梦里的爱。

“如果我告诉你,我梦见了,梦中的男人从没见过,我却要对他终生依托 。好象有很多人在追杀我,又与他一起过逃亡的生活。一双手被他温柔的牵着,像是一条条救命的绳索。于是我头也不回,随他去流浪奔波 。

如果梦不会醒来,让梦继续作。会有怎样的结果,我没有把握。”

这是我喜欢的。在这样一个风雨欲来的黄昏,听她轻轻哼唱。

Annie走过来说嗨,就要下雨了。

她在我身边坐下。她说,你脸色不太好啊,你是不是生病了。

不知道是她太敏感还是我的表情痛苦万分状,被她一言即中。

我说,为什么你不叫AMY,她说,AMY是谁?

我说,她叫AMY。

她说你等等。然后起身离开。

雨终于来了。不是很大,斜斜地打下来,风把酒吧门口的布帘招牌吹得扑扑地响。

背包客们脚步匆匆地走过,踩在青石板缝中浅浅的积水上。

她还在唱,

“梦中的那个男人我从没见过,我已来不及思索,听凭他带我奔向爱河。LOVE IN MY DREAM, LOVE IN MY DREAM ,LOVE IN MY DREAM

他的样子我也不记得,请在下次的梦中,给我留下承诺。别让我醒来后,找你不着,别让我醒来后,找你不着。LOVE IN MY DREAM, LOVE IN MY DREAM, LOVE IN MY DREAM”

我被香烟呛得流出泪来。真是失败,只抽惯了一个牌子。



想起了刚才的梦,在梦里面的你。



感冒得厉害,用纸巾堵住眼泪和鼻水。Annie又回来,端着个纸杯给我。里面是热腾腾的可乐煲姜。

陌生人的温情总是令我尴尬。在跟人交往的技巧上,我显得笨拙不堪。

贝贝常说我是自卑心理作祟,无法跟陌生人正常交往。可是,我又自卑什么呢?我身体健康,家庭小康,跟所有活泼可爱的儿童一样成长,遵守社会公德,尽量不做伤害别人的事情。一切都没有阴影。我想只是因为我对陌生人的无所谓,丧失好奇心,没有表达的欲望,所以常常会不自然,仿佛很谦卑。



她又说了些关怀的话,我全不记得了。只是捧着纸杯一口气把它喝完,连谢谢都忘了说。我心里抱歉得很,没能让她做成导游生意。

她陪我坐着,拿了象棋要跟我下。第一局她就输了,她不服,要再来,再来。

我从背包里面取出了一盘象棋,在粤海门买的,只用过一盘,我说,我们下这付象棋。她输了。我不能教她如何玩,她是ANNIE不是AMY。

我推开面前的棋。点了一支烟。

她意犹未尽,却不再说话。



我望向门外,行人不多,雨还在下。沿街的店铺全都亮起了灯,夜提前来临了。从屋檐滴下一排整齐的水珠,不断地,不断地敲击着石板路。冰冷的积水里倒映出小酒吧昏黄的灯光和偶尔晃动的人影。它们支离破碎的,像没有结局的剧情,美丽,充满期待。我忽然想起了江南,窄窄的巷子,湿的青石板路,晦暗的天空,对着湖面梳头的江南女子,还有偶然相遇的年轻的我们。

布帘招牌在风里飘摇,它在讲述孤独的行路者的脚步。

昨晚见到的黑人乐队今天已不见踪影,可是他们的歌声却在这潮湿的空气里回旋。Take me home。

我摁熄了香烟。趴在桌上,把脸埋进胳膊里。我听到自己哭泣的声音。

Annie显然很无措。她说男孩子还是少哭一点好。然后她挪动椅子离开。

酒吧真是个好地方,弥漫着发酵的温暖和香气。不同国度的人聚集在此,发呆,聊天,吃晚餐和买醉。或者像我一样,对自己的过往做最后一次回忆,躲在小小的角落里,听着艾敬的歌,喝一点酒,有时打一个盹。

雨停的时候,我到吧台买单。我看到自己的帐单上有一项可乐煲姜一杯。我笑笑,在裤子口袋里摸钱。我用五块钱买了一个陌生人的关怀。原来,所有的人都像我一样清醒,懂得什么感情是不必付出。我很高兴Annie是这样做的。尽管她是唯一一个在我生病的时候给我问候和关心的人,我仍不需要对她有太多亏欠。有的东西用钱就可以填平。自己一直生活在理性的人群中,不要经常开小差,否则是容易伤害自己和别人的。

走出酒吧,清凉的夜风,偶尔会有小小的雨点吹在脸上,有一点冷。西街上几乎没有行人。我走到漓江边,倚着护栏,江面上没有渔火,没有浪花,没有声响,这样的静谧。我在这里放心地哭出了声音。我是如此想念你。

我想你,你知道吗?

鸟的叫声,在清冷的夜空划过。孤独的夜归的鸟。

小酒馆开始陆续打烊。我小心冀冀地跳过地上的积水,回旅馆。



吧台的小姑娘说,Annie来找过你。

我哦了一声径直上楼。又跟热水器进行了长时间的对抗,然后睡去。

我是这样热爱睡眠。另外我还喜食甜食,可是一直长不胖。贝贝说没有良心的人才这样。

雨可能断断续续下了一夜。早上,天还是阴暗,地上也是湿的。有一点像萧瑟的冬。

我收好背囊,把没有干的袜子从灯罩上取下来,也塞进包里。然后到吧台去退房。

我再一次证明了自己不是寂寞的人,我的感冒好了,这么快。

交出贴着“212”的钥匙,算清了所有的费用。我走到门口的时候,那个小姑娘问道,你不去跟Annie说一声吗,你要走了。

我感到费解,要把自己的行踪向另一个陌生人汇报。而且是一个几乎毫无关联的人,她只是在一个下午端给我一杯可乐煲姜,跟我下了几盘棋。我明白人有时要为所谓的礼貌做一些敷衍,可是却令我为难。



画T恤的艺人坐在街边闲闲的抽烟。我看到一个卷发的女孩却握着毛笔蘸了颜料在白T恤上写字。粗拙的毛笔字“老婆老婆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我的心情一下子睛郎起来。我喜欢自信而快乐的女子。她一个人背着硕大的背囊,站在自己的作品前自我欣赏,靠近那些字用嘴巴吹它们,想让颜料快一点干。

是否,曾经,你也如此?

我站在她的对面,在她抬起头的时候给了她一个微笑。我想她可能会把T恤拿回去送给疼爱她的男人。她是有点霸道的可爱的女子。她需要爱情被明确地表达出来。她也对我调皮地笑了,嘴唇上有阳光的颜色,让人有亲近的欲望的女孩。我跟她擦肩而过。真的,好像你。



我来西街只是为了找寻你,是你吗?

我们是伙伴和对手,角逐着爱情和宿命。



我眯起眼睛顶着雨前行。白发的道士模样的人频频回首看我。他是个算命的。我最怕遇见这样的人,听他们道出命运的玄机。因为我自己,已经把宿命看得太清楚和太重要。这对我的未来是一种折磨。

我回避他的眼神,连忙逃开,在小店里买了两包烟,塞进包里。

站在雨中的西街口,忘记了拉链的背包, 刚刚买的两包烟啪地掉进雨水里。我连忙蹲下去捡,在牛仔裤上蹭干。真是幸运,没有湿到里面。可是就在我站起来时,背包突然滑了一下,重重的摔在水里。我望着它,有一刹那的恍惚。雨越下越大,那么大的雨。我蹲在大雨里,从身边奔跑过的脚步溅起浑浊的水花,打在我身上。我感到痛,是从心底蔓延开来的痛,它一点点侵蚀我的神经、肌肉、骨骼和血液。我沮丧极了。我在这样的大雨里泪眼模糊。鞋子不会进水,背包不会进水,但是我的心里是漫漫的水。



告别西街的时候,发现自己欲罢不能。它只是一条街,我在这里没有艳遇,没有撞见可以不劳而获的事情。可我却怀念它,如同怀念你。

我知道忘却是需要一点时间的。我本身并不是个伤感的角色,而且记忆力一向不行。所以,亲爱的,我们就此告别吧,不要再相送。

我这个坏男孩,如果天堂无法赦免我的罪,就让我继续走四方吧。

再见,西街。

再见,我爱的你。

没有你,我没有幸福可言,也就没有什么所谓的珍惜眼前。



只是,当我觉得我合适你的时候,还能陌路成枕边吗?



西街,千古风霜的美丽,很多的人走过,西街,我爱上了你,只因早已爱上了爱西街的你。



Amy,我想我们能否重新认识,在西街的路口我静静站着,对着迎面而来独自的你,说句:嘿,女孩,我能认识你吗?



我还是那天的我,你还是那天的你吗?

年少轻狂啊

鹫喜一场,各自分散,永不相忘。

少年只有一次……花只开一次最盛。

感情只有那么一阵。

许或只走那末一次深夜的长街。

未央。雾浓。独自行。

所有的期待不过是一盏灯。

梆声响起时楼头有人吹箫。

使你惊觉人生如梦……

都哪里去了?或许追不回的,是自己过去的岁月,是飘逝的青春。


[ 编辑 rainyuyu 在 06-05-24 07:20 ]

沙发。。 :evil2: :cn02:

BD? :cn04:

What is BD?

jackiller于2006-04-11写道:



What is BD?
板凳 :cn06:

Thanks.



这是两年前写的东西了,希望大家喜欢……



:cn15:

真实么??写得不错。。 :cn04:

不错 :polite:

好长,写的不错。我也想去桂林~

:cn01:

edward4218于2006-04-11写道:



jackiller于2006-04-11写道:



What is BD?
板凳 :cn06:


:lol: bingo :cn08:

旧地重游,独自旅行都好,像桂林这样的地方,最初分明是怀着找寻丢失的东西去的,却不知什么时候,你总会遇上意料之外的人,开始新的故事。



就像那个地方给人们的感觉,一如阳光洒在雨过后的石子地上,温暖却分明带着几分泥土腥气。



如果不是其中的细节描写,我会以为你是个女人。文字很棒~ 欢迎常来! :smiley:


[ 编辑 rainyuyu 在 06-04-11 23:16 ]

谢谢支持。。。



曾经爱过,总是美好。。。

好! :cn02:

Junlovee于2006-04-12写道:



好! :cn02:



这么好的东西,为什么不顶呢??? :cn09:

看完了



喜欢

jackiller于2006-04-12写道:



谢谢支持。。。



曾经爱过,总是美好。。。
:polite: :polite: :polite: 回忆是甜的 你体会的到 :polite:

好文 :polite: :cn15:

叙事写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