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家了,回不去的家🏠

2013年和现在有什么区别?无非就是那时候刚上台政治根基未稳,前领导人所推崇的相对宽容的舆论环境还呈主导地位,所以言论管控相对宽松是吧?
但左不过一个“理”字。可以理解为真理、正义,也可以理解为做人的道理。它不应随时间或周围环境而改变,它是人性光辉得以闪耀的根本。

我们在英国可以这么说,你在国内这么说,马上有人来查水表,你怎么办?

中国人都精明着呢,先保护好自己,不强出头,大家都是这么想的。

普通百姓还在为教育住房医疗奔波,没时间去想啥理论,庙堂之上的又都是既得利益阶层,你总不能指望他们自己革自己吧?偶尔有几个异类比如北大那个被嫖娼的教授,还有那个说皇帝光屁股的大炮,都很快被收拾了,所以大家也都看明白了,时势比人强,不得不低头啊。

我说什么了? :joy:
我说的无非就是做个善良的人,在可以选择的范围内做个有良知和正义的人。一个不趋炎附势的小人,比如孔庆东、陈平、司马南、李毅、周带鱼之流。

我想起王剑讲的一个故事。我从网上找来给你看看。
“柏林墙射手案”是在冷战即将结束、东西德即将统一的前夜发生的。1989年2月,20岁的东德青年克里斯·格夫洛夫与其同伴试图翻过柏林墙逃往西德。守卫柏林墙的东德士兵因格·亨里奇开枪射杀了格夫洛伊。在整个东西德分立及对峙期间,因偷越柏林墙边界而被枪杀的东德民众大约有两三百名,一般认为,被亨里奇开枪打死的格夫洛伊是最后一位遇难者。
在柏林墙倒塌、德国统一之后,守墙士兵亨里奇受到了审判。他的辩护律师认为,根据前东德的法律,东德民众没有随意逃离自己国家的权利,士兵亨里奇开枪阻止格夫洛伊逃离东德的行为在当时是合法的,所以被告无罪。被告也辩解称,自己身为士兵,当时只是在执行上级的指令。
本案的主审法官没有接受被告的辩解。在他看来,士兵们向逃亡者开枪,确实是在执行东德的法律和上司的指令,他们只是处在那根很长的责任链条的最底层和最末端,但同时他也强调:“不是一切合法的就是正确的”(Not everything that is legal is right),当士兵代表政府或法律去杀害民众时,他没有权利忽视自己的良心,他不能对鲜活的生命无动于衷。据此,法官判亨里奇三年半徒刑,且不予假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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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一问我也感觉好奇怪,你说什么了?我又回头把那段话仔仔细细的读了一遍,还真不容易找出任何毛病,但是简单啊,我要是审查人员,立马给你定个心怀不满影射今上的罪名,发配岭南吃荔枝去。

看来孔子才是革命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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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named

大家都担心呢都希望回头,但也有人希望就这样吧,一个舵手弄好了,就能超车了,有人跟我说效仿新加坡,说房屋政策也要效仿新加坡让每个青年人都买得起房。我却觉得如果这样的话,中国太大了,操作起来太难了。

呵呵,新加坡整个国土面积还没北京二环大呢。。。怎么个效仿法儿?

顾诚写这句诗时还是青年,也能从你回贴里看出你依旧有青年人的理想,有青年人的赤子之心真好,真好,这应该是在英国生活的最大礼物。现在国内人好多人都经历了文格,所以余威还在,就有些怕怕也可以理解,我比你大一些,我父母应该也比你父母大一些,我爸因为出身不好文格时是走五七的臭老九,我爸妈带着姐姐被一起下发了,所以我家人胆子都小,你拿起砖头我们就溜了,都不用你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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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比大多数苹果网上的年龄都大,六四时我都上初二了。不过我爸是大学分配到了妈所在城市,要是在老家城市那就更惨了…

听着想笑又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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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有时理解中国人的自扫门前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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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听你提起周作人先生就去找了他一篇散文看,文笔还真不错。

我们看夕阳,看秋河,看花,听雨,闻香,喝不求解渴的酒,吃不求饱的点心,都是生活上必要的——虽然是无用的装点,而且是愈精炼愈好。-
《北京的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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岔一个题:周作人到底是不是汉奸?他文笔是很不错。

想起来了郁达夫……

他在汪伪政府任过职。

我现在总读汉奸的文章,胡兰城的也读,不过我们都是好孩子,会去其糟粕取其精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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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喊着爱国最响亮的人可能就是一个大汉奸!看看梅思平。。。5.4 运动他冲在前面,结果转眼就为日本人的伪政府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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