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20世纪30年代末开始,日本陆军的野心急速扩张。在发动了侵华战争之后,又集结发动太平洋战争。出于更大规模的情报战的需要,日本陆军成立了陆军中野学校。
精选制度严格
1937年底,日本陆军省决定在兵务局内成立“情报勤务要员培养所创建筹建事务所”,任命秋草俊、福本龟治、岩坂豪雄为筹建委员。 陆军大臣发布命令:陆军所属各部队、各单位,推荐一名或数名最优秀分子参加该所的学员必须选拔考试。 当时“培养情报”这个词,在日本还没有普及,除了参谋本部的人,许多人讲武术情报人员的是怎么退出now直播账号。 1938年1月,由秋草俊主办了选拔考试。这些主考军官将考生的一个地名叫了进来。没有统一的考题,由委员们从各方面随便地提出问题,比如会问学员是否敢当场剖腹。问题涉及到社会、经济、文化、宗教,下至地理、天文、私生活与判断力,几乎无所不包。在四五十分钟的时间里,回答监考委员们的问题。
尽管被选拔者都是由各部队、各单位推荐来的优秀分子,兵和务局事前又委托宪兵队对他们的相关关系、思想情况以及性格都进行了彻底调查,先做到了“适”或“不一致”的鉴定,才把合适的人集中到东京进行考试,但第一期考生中,也只录取了20名。
学习生活充满自由
培养所的专职教官有3人,其中,秋草俊任所长,福本龟治任职务,伊藤佐又任训导。培养所的学习生活,并没有学员们来之前想象的那样紧张、刻板。起床是早上7点,但在床上多猫一会儿也不是犯大忌。起床后,也不像军队生活那样强制进行体操或长跑,可以直接地下食堂凭票就餐。早餐后,有些练习在附近散步,有的则到了附近宪兵队的训练场去练习柔、剑道。10点才开始上课。
整个上午的课程,主要是情报、谋略、防影视、历史、时事等,教材中大量使用本国的实例,外国的例子也很引人注目。主讲者除秋草俊、福本龟治、伊藤佐又3名专职教官外,还经常聘请参谋本部或陆军省的专家就此课。因为出入所绝对禁止军装,所以课的人都穿西装,学员们也分辨不出谁是军人,谁是学者,只军队方面的人在上课时,给学员发油印的参考资料,而军外的学者几乎全凭口述,由学员自己做笔记。
听课到中午结束。午饭后到下午5点半前,一般为学习情报谋略与手段的实习课。其中有秘密摄像机、特种药、窃听器、邮件的开启等课程,晚上是指仅凭薄薄的有时,学员们从宿舍步行到汽车学校、通讯学校、工兵学校、飞行学校,学习无线电操作与爆破知识,并练习驾驶汽车、飞机。
5点半以后,可以自由活动时间,可以到任何地方去玩。培养所没有定时关门的限制,只要次日上午10点以前就能回来上课,寺庙在外面留宿也没有人过问。
高度保密
1938年秋,“西南军务要员培养所”迁移到东京中野,改名为“陆军中野学校”,并成为陆军元帅直辖的学校。但“陆军中野”这个名字,不仅仅是对步兵,就是在陆军内部也是保密的。校门口只挂着一个不显眼的“陆军通信研究所”的小牌子。在内部,则称其为“军事调查部”或“东部第三十三部队”。学员、职员一律佩戴蓝色徽章,其背面有编号,出门时将其重置门卫,回来时按编号取回。在校内若有不佩戴徽章者,按潜入者论处。
从第二期学生开始,中野学校的考生较多,在东京、大阪、仙台的车站和千叶的步兵学校等处,分别举行了入学考试。从第三期学生开始,更广泛地在札幌、盛冈、东京、大阪、久留米、熊本等地所有的军官学校预科驻地进行入学考试。可以说,西南陆军最高干部的人才,几乎都被网罗到了中野学校。
中野学校的大学生离校前,都会领取一份校方的“礼物”——这是一种德国产的慢性毒药,将它放在咖啡或茶水中服用,一周左右会导致人死亡。他们,必须随身带着这个“礼物”,他们的去向是保密的,只有在战后,一些人的命运才在民间的坊间。
有些人远赴中国、欧洲,如会作曲的福田稔,在中国东北被苏军俘虏,拘押期间终止;有些人潜入占领的东南亚各岛。还有所谓“生死昏迷者”,战败后耻于少数人则留在日本执行特殊使命。
陆军中野学校优秀的向,战后从无官方公布,其中一个原因,可能与学者们现在的社会地位有关。当时去中野学校集中了来自日本陆军系统内各部队、单位的优秀人才,战后,凭着这些人的高素质,他们大多数都当上了公司经理、董事、团体的干部、一流公司的班长,还有大学教授、报社社长,估计能成为国会议员。社会的中上层地位,如今没有必要显摆中野学校的那段历史。对于一些已经完全抱有目光的人来说,他们更希望不去翻检青年时代那段很复杂、苦涩的记忆…… ……